“葛迪安插在巴格身边的人进展太慢了,到现在都没得到他的完全信任,我要你自导自演一出戏,必要时候,”说道这里王瑾眸中寒光更甚:“牺牲几个属下也无妨。”

僵了一下,纳夫不可置信道:“不可能,我绝不会牺牲他们。”

勾了勾手指,王瑾脸上依然笑地毫无压力,在纳夫的杀气下也是淡然自若:“这是能取得巴格信任最好最快的途径,你能想出更好的么?”

纳夫垂下了眼帘,沉默。

“你对葛鲁迪斯的忠心多,还是对属下的感情多,这个需要你自己取舍,”眼底闪过残忍的光芒,王瑾弹了弹手指,反问道:“难道你不想给葛鲁迪斯报仇?”

不是没有看到纳夫身侧握紧的拳头,王瑾从前还是很尊敬管家叔叔的,但是比起葛鲁迪斯,这些逼迫似乎又无关紧要了。

完全没觉得自己有哪里做错了,王瑾又道:“以葛鲁迪斯的名义捎封信给尼尔森,就说要找他商议要事,约个地点我去会会他。”

纳夫点了点头,瞄了一眼王瑾柔和的侧脸,从外表上看根本无法猜出这个人生起气来竟然是个比主人还要狠绝的人。

没错,是生气,是气底下的人不争气,还是气葛鲁迪斯就这么贸贸然喝下酒?不,他气的更多的是自己,没有及时阻止葛鲁迪斯,没有代替他喝下那杯酒是王瑾最后悔的事。

他不会表现出懊悔和难过,他只会狠狠报复回那些触犯了自己领地的人,同时也在折磨着自己。

一个月到期后原·盖兹要走了,最近忙地脚不沾地的王瑾连竹马与路斯卡的婚礼都不去,更别提送原·盖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