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说起那个色狼医生,他之前有给过我一个奇怪的药瓶,说是什么给云雀的解药……”狱寺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瓶子来,“奇怪了,我怎么不知道云雀居然需要什么解药?”
“啊拉,看来我们的夏马鲁医生实在是太不当心了……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阿纲微笑着,但是那张原本温润可爱的小脸上,此刻挂满了冰川,刺啦啦地让所有看到他微笑的人都冷的发慌,“怪不得云雀前辈这么轻松地就落败了……真是……”
“阿阿纲?”山本好歹跟阿纲在一起的时间比较长,还能对着他正常说话。
阿纲叹了口气,收起了那让人毛骨悚然的冷笑,“我们休息好了,就出发吧!”
“恩,十代目!”狱寺点头,然后用力啃起手里的饭团来。
里包恩看着这一幕,忽然放心了很多,虽然这个孩子说自己感情单薄,而且在看到他们受伤的时候也一如既往地毫无波动,但是从这边的反应来看,却还是能看出来,他对他们的在意的。只要有在意的人,就不用担心这个孩子做出什么让人害怕的事情来。
“休息好了,我们出发吧!”山本喝了口水,走了过去。
狱寺看了看阿纲的背包,再看看自己的伤口,忽然有种自己其实不是来打败坏人的,而是来郊游的错觉,当然如果没有伤口的话,就真的是郊游了……
“阿纲,你怎么会带这么多东西的?”里包恩有些好奇。
“嘛,野外生存的常识罢了,而且有备无患总是比较好不是么?”还有句话他没说出来,他遇难的次数多了去了,早就总结出了一整套完整的既不会影响行动,又齐全无比的紧急物品随身包。
“啧,我们前进吧。”里包恩决定重新审视一下泽田纲吉这个人,从今天的战斗来看,他身上还有着很多东西没有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