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讨厌群聚!”云雀这样说着,直接甩出了双拐。
“哼,一群小鬼。”玛蒙对这样没有丝毫好处的事情一点兴趣也没有,不过既然对方有一个幻术师在,那么己方也不能少人才对。
“kufufu,你在说你自己么?”六道骸手中的三叉戟也已经准备就绪。
这个时候,浴室门刷拉一声拉开,只穿着单薄的衬衣的阿纲带着一身的水汽走了出来,水珠将他原本就白皙的肌肤衬得更显透明,朦胧的气息缠绕在他身上,让几个男人看的忽然觉得身体热的好像要燃烧起来了。
“哈啊……”阿纲打了个哈欠,丝毫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地走进了一边的书房换衣服,虽然他不介意那几个人对着他表露出某些欲|望,但是他一点也不想要现在就跟他们发生某些不必要的关系。不说他们的人数太多,安排不过来,就说现在他的身体,也承受不了那些事情。
于是他很老实地走到一边的书房去换衣服,这个房间居说是从彭格列的初代目开始,一直流传下来的。换了一身简单的休闲服,阿纲看到一边的桌子上,放着一本厚厚的牛皮精装书籍,书籍的封面上,是一个大大的镀金彭格列徽章。徽章的下方,一手华丽的意大利文写在那里。
“il desto,chi festeggerà?(命运将予何人祝福?)”落款正是giotto,彭格列的初代目。
“命运那种东西啊,我可是从来都不相信的。”不过在他的记忆里,giotto似乎不是那么悲观的人,为什么会写那样的话?换了是自己,那还有可能。
阿纲随意地伸手过去,翻开了书页。
金色的死气之炎在阿纲脖子上的彭格列戒指上一闪即逝,桌子上的书本忽然闪过一道金芒,瞬息之间阿纲就发现自己的身体被禁锢了,这样的感觉……为什么是跟自己中了十年火箭炮的感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