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再来一碗吗?”容泽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笑着问。

九尾兽突然低低叫了一声,往容泽怀里一扑,把他吓了一跳。

“大白?”容泽不知所措地放下碗,将举止古怪的小兽从怀里扒拉出来——不这么做的话,他的衣服恐怕就得给某兽给扯坏了。

好不容易从幼兽尖锐的利爪下拯救了上衣,看清他的模样,容泽总算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

很显然,这只幼崽陆吾兽喝醉了。

容泽哭笑不得,万万没想到,大白的酒量会如此之浅,甚至连一碗度数极低酒酿都会让他醉倒。

不过说实话,醉了的大白,和平时很不一样。

唔,还怪可爱的。

清醒时的陆吾幼崽,性子高冷,不爱理人,平时容泽想撸一把他的脑袋毛,都很难找到机会。

而喝醉了的陆吾幼崽,站也站不稳,容泽不得不伸手去扶他,不想手指反被他用前爪紧紧抱住,还主动伸过脑袋用力蹭了蹭。

容泽:“!!!”

话说回来,这只幼崽看起来小小一只,力气还挺大。容泽没法抽回自己的手,为了行动方便,只好干脆用一只手把它抱在怀里。

这回陆吾幼崽倒是没有抗议,就是一个劲儿地把脑袋往容泽怀里钻,大概觉得那里比较温暖。

容泽不让它钻,小家伙还不乐意,口里哼哼唧唧着什么,似在抗诉。

“撕拉。”是布帛撕裂的声音。

容泽面无表情:很好,他的外套还是没能保住。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小家伙似乎终于找到舒服的睡觉姿势,不再乱钻。

容泽松了口气,忍不住用力搓了搓它肥嘟嘟的脸蛋,自言自语:“臭小子,真拿你没办法。”

“呼噜呼噜……”

回应他的,是一连串美美的小呼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