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哪怕有时候被气的吐血,五条悟顶多也只能一个人生闷气进行自我调整,看着那张俊秀又无辜的脸, 安慰自己算了,难道还能分了不成?
但好在之后的日子里, 或许是时间冲淡了一些问题,太宰的确老实了不少,身上那股淡淡的阴郁也渐渐消失不见, 好像之前的样子一般,即便觉得被看得紧也顶多只是抱怨几句。
尽管始终琢磨不清太宰治到底想干嘛,接踵而来的工作却依旧要做,五条悟没太多功夫去研究透青少年心理健康的课程,就又得打包上太宰治,两人马不停蹄地继续前往京都。
京都算是咒术师的老大本营之一,原本的管辖辐射区应该不缺咒术师轮岗祓除咒灵,但这一次却又比较棘手,前去祓除咒灵的人员无一不是重伤,这才紧急把在东京的五条悟临时调过去降低伤亡率。
这种决策对于上位者来讲当然是最佳的,可要是把这种行为当成是理所应当那可就不要脸了,可偏偏咒术界的高层都是这么一群蠢货,而五条悟本人也浑然不觉的有什么不对。
反正这在他眼里都是需要解决的。
“所以这才是你劳碌命的真实原因。”
新干线上,太宰治懒懒地打着哈欠道,他的语气听上去漫不经心,鸢色的眼底却一片冰凉。
偶尔“欺负”一下五条悟来玩这种事,只能他来干,不需要别人来代劳。
“这倒是无关紧要。”五条悟抱臂靠在椅背上,那头银白色的头发在阳光下醒目又耀眼,“不是我也会是别人的。”
但重点并不在这里。
太宰治眯了眯眼没再多说什么。
这次任务的地点位于一个非常偏远的乡村之中,唯一的旅店也距离这个村落大老远。换成以前,五条悟可能会在市中心定个高档酒店把太宰治扔进去,自己去解决完任务瞬移回去。不过现在五条老师对某咒灵极其不放心,于是两人只好入住破破烂烂看着好像就马上要倒闭的旅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