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陵还没有答话,烟苏手上已经凭空多了一堆闪着银光的丝线,她随意的坐在甲板上,小心的拉着线头。

徐子陵:“我都不知道,烟苏还会做衣服。”

他的语气透露着温馨和舒坦,因为离烟苏很近,甚至嗅到了一股冰冷而幽淡的香。

“我不会做衣服”大多数二十一世纪的少女都不会有兴趣学缝纫,也许她们会尝试着弄弄十字绣,而烟苏连十字绣都没有动过。她眉目中带着坦然,“我只会编”

烟苏并没有说谎,她真的只会编,末世植物和动物变异之后许多零件都比布料这种东西防御力高很多,但是烟苏并不会缝制,她用了一个相对麻烦的方法。

徐子陵看着烟苏将白色丝线一次一次的穿进穿出,一块密密实实的编织物慢慢的显现出了她的形状,烟苏的动作很快,显然对这件事已经很熟练了,但即使很快这也是一个极为枯燥的工作,但烟苏的表情很认真,她干许多事的时候都特别认真。外的温软,像吃了一颗糖,不太甜,但余味萦绕在心,他不知不觉就看痴了。

议事完从船舱出来的寇仲和明悟静静的看着他们。

月光洒在他们身上,红衣的女子专心的编织着手中的丝线,白皙的手指轻轻晃动。俊朗的男子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眉目含情,一江的温馨都要洒出来。

徐子陵看了很久,寇仲和明悟也站了很久,直到烟苏的两件比甲都编织完成。

烟苏白皙的手按在两件比甲上,精密得看不到一丝缝隙的比甲下角出现了两个漂亮的字,一个是‘寇’,一个是‘徐’,她将比甲丢给他们:“你们试试”

比甲很合身,应该说是这种丝线具有极强的柔韧性和透气性,可以紧密的包裹住躯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