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他放弃了消除酒劲,逼出酒水,自己想要醉上一场。

这个问题他该问也是不该问的,但是借着醉酒,他可以没有顾忌的问出来:“若你一生伴在她身边,她亦无半分感情可给你呢?”

“既然一世相伴,还有什么好求的。”

寇仲看过去,徐子陵于月夜下执杯,满面周身都是笑意和包容。

这样的子陵让寇仲愣住了,许久他才摇头诚恳的叮嘱:“你们所过的任何一处都不必有丝毫避讳,我在处永远是你们的后盾。”

也可是你们的矛。

···

一路向北。

跋锋寒陪他们走了一段,待回到草原便告辞离去了,他嫌路途太平静,生活过于无趣了。

中原说得上名号的谁敢轻易开罪血腥美人,不提她身后有个当皇帝哥哥,有个神秘莫测的道门,一帮各种交情的打手···就是人本身的手段就不怕玩不死你。

若是跋锋寒知道后面的路程会如此惊险有趣,只怕是要后悔了。

徐身后身材高大,身着异服的男子紧追不舍,他们大多数宽较脸,高颧骨,鼻型不太高挺,鼻翼稍宽,肤色倒是格外的白。

徐子陵武功再高,也架不住他怀中抱了个半大的孩子,更何况是在没有任何遮掩的草原上跑了这样久,马儿也十分疲惫了。

一时不查,马腿上中了一箭,徐子陵只能将怀中的小男孩丢到烟苏怀中,跳下马。

“((&”

几声愤怒的吼叫,徐子陵格外的头疼,他很有诚意的要谈一谈,那也要语言交流能顺利才成啊,被几十把大刀指着,徐子陵抽空回看了看烟苏,她果然是不可能将孩童抱在怀里的,大白马回过头将歪歪趴着的孩童拱正了,然后严肃的面对妹子,两眼浑圆卖萌求夸奖。

果然,马儿太有灵性也不一定是好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