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那又为何古往今来多少质子都活成了纨绔样子?”

林如海:“质子既然与人做质,就基本没有机会让他有大的作为,而且太聪明太有作为的质子并不能给人安全感!”

林如海挣扎了一下,还是艰难的犹豫的问出口:“玉儿为何忽然想起问这个问题?”

黛玉看着林如海:“我觉得爹爹好像要把我送到京城做质子。”

黛玉看着已经彻底说不出话来的林如海,知道自己猜对了。

黛玉:“自从母亲去后,这半年父亲常常陪着玉儿聊天,玉儿就从爹爹的话语中知道了,这江南盐务到处都是坏人。而爹爹是皇帝陛下派来整治这些坏人的。爹爹不怕他们,爹爹只听陛下一人的。”

“如今,母亲刚刚离去不到一年,如此疼爱玉儿的爹爹怎么能忍心将玉儿送走?既然要送玉儿走,那就是玉儿必须走。能让爹爹舍弃玉儿的也只有陛下一人。

于是玉儿想,我是不是就是故事里面的质子?”

林如海把小女儿搂进怀里,再也抑制不住流下两行清泪……

父女两人抱头痛哭了一阵,终于平复下来!丫鬟端来了温水,两人重新洗了脸,各自换过茶水重新落座。

林如海感叹道:“我的玉儿真是聪慧非常,如果是个男儿,他日定能中个状元回来。”

黛玉:“爹爹,就算我是个男儿也不一定非要中状元。中了状元卖与帝王家?不管玉儿是男儿还是女孩儿,我都想过的自在惬意,这朝堂可有半点自在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