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最后,那位嚷嚷的最大声的中年男人涨红了脸,伏低做小地任凭男孩将我带走,我在走出门时回头看了一眼,正捕捉到男人来不及收好的怨毒又嫉妒的目光。
“谢谢。”
回去的路上,我郑重向白发小男孩道谢,并且将自己刚刚看到的场景告诉了他:“那个男人,他想对你不利。”
“没事,”对方抬起手随意地摆了一下,头也不回地以一种陈述的口吻道,“地上的虫子都比他强,不足为虑。”
男孩的肩背挺得笔直,让人想起冬日的小松柏,坚韧而带着生机的绿意,明明只到我的腰部高,却给人一种强大可靠的感觉,让我禁不住怀疑两人初次见面时的那些交锋都是自己的幻觉。
然而,很快的,事实告诉我想多了。
回到眼熟的清幽院落后,那个一直走在前面的男孩突然转身,挥手示意其他人都退下。等到院子里只有我们两个后,只见他抬起手弹了弹袖口不存在的灰尘,露出一副“好了现在开始吧”的表情。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五条悟的侍女了。”
他下巴抬起,小小一只,硬是凹出了一米九的气势,只听他高傲地对我说:“现在,我命令你趴下。”
我:……???
啥?你说啥?
我怎么就听不懂了呢?
“嘁,算了,你蹲下。”
在我满是问号的目光中,白发男孩苍蓝色的眼睛眨了一下,然后改口道。
这个还是能办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