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长,关下灯。”

光明将此时的情景纤毫毕现地映在视网膜上,我顶着发烫的耳朵,瞥开视线,努力淡定道。

“嗯。”

不知道为什么,一向说话气死人不偿命的家伙此时竟然也像是变成了锯嘴葫芦,探手关掉台灯后,没再吭声。

视野回归黑暗,四周安静下来,有那么好一会儿,我们就保持着这个有些僵硬的姿势,谁都没动,也没出声。

空气慢慢热起来,让人心躁不安,说不清过去了多久后,我再次听到了布料摩擦的声音。

微烫的呼吸一点点贴近,没有令人不适的压迫感,只有让人头脑昏沉的小心翼翼,而当我反应过来时,自己的手已经抬起来,攀上了对方的肩膀。

从温柔地试探到疯狂的索取,从别扭的侧躺到青年翻身而起将我抵在柔软的铺盖上,周围铺天盖地统统都是这个人的气息,我感觉自己正拥着一柄被碳火炙烤得通红的锋利刀剑。

极致的高温中,不知名的冷却水浇下来,在“滋滋”的声响里化作一团白色的蒸汽翻腾而上,然后刀锋便不科学地闪现出来,折射出一道冷静而锐利的光。

“嘶——”

黑暗中,少女的抽气声低低响起。

“很痛?”

清朗的嗓音里多了分沙哑,好听得让人脸红。

“……还好。”

这些年,挖眼断手什么没经历过,所以感觉真的还能忍受。

就是,MD,果然书上都是骗人的,一点都不舒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