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缺解释道:“我验过了,那药只是让人好好睡上一觉,并不会损害身体。”

小鱼儿暗瞪他一眼,大大咧咧承认,“药是我的,主意也是我出的,怎么了?”

江凝紫还没说话,花无缺就站到了小鱼儿身前,对江凝紫说:“我同意了,我也有责任。”

两人一副共同承担罪责的模样令江凝紫无语,“之前见你们还是一副不死不休的模样,今天在我面前,怎么就兄友弟恭了?”

“什么兄啊、弟啊的?”小鱼儿掏掏耳朵,觉得江凝紫形容得过于可笑。

虽得感谢一句江凝紫,帮他暂时解除了被花无缺杀死的危机。心态平和地和花无缺相处之后,小鱼儿觉得和他投契得很,但也没有要和他称兄道弟的意思。

江凝紫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道:“我难道没有和你们说过吗?”

“江姑娘忘记说什么了?”花无缺问。

江凝紫抬头看着他道:“忘了和你说,我不久前见过你的两位师父。”

“他们怎会来此?”花无缺不解,“我完全没有收到消息。”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这个江凝紫也没有办法回答他。

趁着这个密道还算隐秘,江凝紫顺口就说了自己发现的一些与小鱼儿和花无缺有关的秘密。

“我问了怜星宫主一个问题,她没有否认,你想知道我问了什么吗?”这是江凝紫问花无缺的。

“呵,他这人守礼得紧,肯定会说,他们不想我知道的事情,我就不问。”一旁的小鱼儿插话。

他笑嘻嘻地看着江凝紫,说:“他不想知道,我却好奇极了。”

小鱼儿早早就听过邀月的名号,小时候就有个带面具的黑袍人告诉他,移花宫就是杀害他父母的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