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扫过江凝紫和西门吹雪,以她的眼力自然能看出他们不是住在一间房的关系。
其实江凝紫也不是没有和西门吹雪住过一间房,但是被老板娘的眼神看过后,她有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知这位姑娘愿不愿意让我和你挤一挤?”江凝紫询问老板娘的表妹。
表妹扬起黑瘦的小脸,瞥了一眼江凝紫没有易容的脸,匆匆移开视线,“不、不了吧。”短短几个字,竟带了哭腔。
江凝紫没辙,只能对老板娘说:“一间就一间吧。”
老板娘拇指和食指交叠,对着江凝紫和西门吹雪比划。
一直没有出声的西门吹雪扔了一锭金子给她,“房费。”
老板娘单手接住金子,爽快道:“现在就带你们去。”
酒铺不大,最后老板娘把他们领进了放杂物的房间,“麻烦两位在这里凑合了,我这也不是客栈,没有留给客人的房间。”便是她的表妹,住的也是酒窖。
西门吹雪向她点头,对这样的住所已然满足。
老板娘见他如此好讲话,便对江凝紫多说一句,“你的同伴病了,你们两个住在一间,他有什么情况你也好照应。”这是在替她的表妹解释。
江凝紫不得不承认她说的是事实,杂物间算不得什么好住处,也就比师原简陋的石屋强那么一点,现在的西门吹雪,她还是守在旁边小心照顾为好。
老板娘走后,江凝紫一边飞速将这杂物间收拾出一处可以让西门吹雪躺下休息的地方,一边嘀咕着:“进了沙漠,什么东西的价格都成倍的翻。”
“有一样东西不会。”听见她说话的西门吹雪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