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又“啊”了一声,脸颊上的梨涡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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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月对这孩子妥协了第一次,又妥协了第二次,不知不觉走了一路,也没找到令她满意地能□□的人家。

站在绣玉谷外,邀月抱着怀中的被她胡乱扎了根小辫儿的女孩道:“你该庆幸你是个女孩,要不然根本不可能进我移花宫的大门。”

“无缺,二师父在这里。”怜星弯腰看着花无缺,示意他走向自己。

“你怎么又在带孩子?”邀月刚进移花宫,就看见了这一幕,“今日的武功练了吗?”

怜星赶紧站直,柔柔地叫道:“大姐,你回来了。”

见怜星的视线不住地往自己怀中的女孩身上瞟,邀月上前一步,直接把怀里的孩子给她:“路上捡的。我瞧着她的资质不错,打算收她做徒弟。”

能被邀月夸赞的资质,那何止是“不错”?

怜星接过孩子,问邀月道:“那无缺呢?”

邀月眼中闪过一丝嫌恶:“她是她,花无缺是花无缺,两个人是一回事吗?我想收谁当徒弟,就收谁当徒弟。难道收徒还要问他花无缺?”

怜星立刻闭嘴。

邀月也不需要她说话,吩咐她道:“我去沐浴,你把这孩子好好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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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星把女孩抱回房间,解开她身上的衣服后,便看到了挂在她脖子上的玉佩。

玉佩通体冰蓝,前刻一尊佛像,后面刻了一只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