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奴点点头,又摇摇头。
秦可卿却还是不信,似乎是想起来了什么,她又问:“荣国府的贾茁进来过没有?你去看看那贾茁在做什么?”
只是,没等哑奴出去,秦可卿就发现院子里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围了一群人,这会儿正说着:“早先还听贾史氏说这秦氏是重孙媳中第一个得意之人,就这行事作风,倒不如那小门小户出来的。”
另一妇人也附和着:“可不是重孙媳中第一个得意之人,贾家重孙儿里就那蓉哥儿娶亲了,除了她哪还有别的重孙媳妇儿了?”
又一妇人嗤笑道:“史氏这样说,倒也正常,你瞧那贾史氏往日命根子一样疼的孙子,竟然睡到自己侄媳妇儿的床上,那可是史氏亲自教养的,呵呵。”
最开始说话的妇人这才惊讶地道:“啊,叔叔往侄儿房里睡觉,这是哪来的道理?”
有跟宁国府交好的人家说道:“听说这秦氏嫁进来之后,先是以年幼为名,独自睡一个院子,这些年,蓉哥儿怕是还没沾过身吧?”
那妇人一听:“那秦氏的眉头都散了,可不是姑娘身的样子,往日就听说这秦氏跟隔房的叔叔感情好,这儿.....”说着,话题就带了些香艳。
这时史氏和王夫人也赶了过来,听到这些人的编排,气得目眦欲裂:“浑说什么呢,我的宝玉才多大?你们就这么编排他一个孩子,嘴上还是积些德吧,也不怕被烂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