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珍赶紧哭道:“儿子真的不知道这些,也没有参与,儿子若是知道这护官符是这样的东西,打死也是不敢把印鉴交出去的啊。”

贾赦气道:“你老子说的没错,你真的是蠢得没治了,不管是什么事情,印鉴都不能离手,不管是不是你按下的,有了你的印鉴,这出事儿了,你就是首当其冲的罪人!”

看到贾珍被吓得惨白地脸,贾赦到底是不忍心,毕竟,他们是一起长大的,叔侄关系堪比亲兄弟。

于是转头对贾敬道:“二哥,您也先别生气了,珍儿这事,之后再说,咱们还是先趁着事情不严重的时候,想办法先善后吧。”

贾敬看了一眼趴跪在地上的贾珍,又看了一眼贾赦,这才又转头问贾琏道:“琏儿地话,应该是还没有说完吧?”

贾珍一听,头皮就开始发麻,事情还没完,看来今日,吾命休矣啊!

贾琏叹了口气道:“京城这边儿的八房族人,到底是在咱们眼皮子底下,为非作歹的时候是要收敛着的。”

“尤其是咱们荣国府分家之后,您和父亲从来不惯着他们,老太太又失了权利,他们自然是要夹起尾巴做人的。”

“但金陵那边儿的族人,却各个因为山高皇帝远的,做尽了恶事,抢男霸女、强占他人良田等等,惹得百姓怨声载道却又不得不忍气吞声,就连当地的官员要办案,都得先查了护官符。”

“确定了跟这些人家没有关系了,才会秉公断案,若是犯事地人家能求到护官符上的人家作保,那就要按照人情断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