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另一边的老二凌博,没有被宁夏的两件新衣服和几顿饭就改变看法,他始终觉得,宁夏的变化没那么简单。
眼前这个人,明明还是原来的面貌,却好像变了个人。
凌博靠在树荫底下,看着远处前几日种下的橄榄小树苗,黑色的瞳孔定了定,里面划过一丝惊疑。
昨日他看着那小树苗才刚刚与他齐高,怎么今日一瞧,竟比他高出了两个脑袋,上面还长出了不少的新树枝,看起来茂盛不少。
日照高空,响午过半——
宁夏拿着砍柴刀,在破庙后,砍了不少长粗的竹子,堆在小院里,等差不多后,坐在竹子旁,照着原来的记忆,做起了手工家具。
用竹子做竹盆,起先几次,做出来的要么不紧实,会漏,装不了水,要么就是半成品,步骤错了。
摸索着记忆,宁夏脑海里出现记忆里,老人坐在所以底下,用木头,竹子,叶子,能做出各种各样的实用工具。
小小的她围在老人身边,大大的眼睛里充满里好奇,老人苍老沙哑的嗓音,随着热风,拂面而来,岁月静好……
越是想起以前的事,宁夏以往的记忆就越发清晰。
等她试了几次,成功用竹子做出了好几个竹盆时,夕阳斜下,橙色的暖阳照在地面上。
宁夏抬起头,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这才惊觉,一下午的时间已经过去了,而几个孩子也不在院子里。
除了腿脚受伤不方便的凌义,坐在树荫底下的石墩上,闭着眼乘着凉,小脸被夕阳的暖橙色照得发亮。
其他几个小孩都不在院子里。
宁夏一上午都在摸索企图用竹子做也行能用的生活用具,不知不觉,一天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