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渊更是无措。
她可是生气了吗?
凌渊站起身,朝着宁夏靠近,微微半蹲着身子,搭着宁夏坐着的小竹椅靠背,低声轻哄,“莫气,我什么都依你……”
宁夏被凌渊这突兀的举动,吓得懵了懵。
微微抬眼,便看到凌渊半蹲在自己跟前,单手靠着椅背,以一种半圈着她的姿态,眼巴巴地望着自己。
宁夏眨了眨眼睛,与他对视上,轻声,“我知道,阿溪都和我说了。”
凌渊眨眼,黑亮的眼睛注视着她,好像是湿溜溜小动物的眼睛,小心翼翼,带着一丝丝试探。
宁夏一顿。
手痒,好想揉他脑袋!
…
次日,初升的太阳,万丈光芒洒落人间如一般的云朵,充斥了整片天空。
然而,也有一些乌云低垂,乌云在天边的缝隙里,悄悄裂开一道痕,浓烈日光便是从那道裂缝之中倾泻而下,照得天地好像被光芒笼罩在内……
“咔呲——”
“咔吱——”
青山林脚下的院子外,那条罕见人迹、曲曲折折的小山路,此时,走满了村民。
有壮汉、有妇人、有老人、还有孩童…浩浩荡荡,杂乱的声响也打破了山间之下的宁静。
村民们大多数手拿箩筐、麻袋,或背上背着箩筐,腰间别着一把砍柴刀,或肩上扛着一把把农具,一副整装起身的架势。
“唉……”
“这老天真是不公,连年灾害,这旱灾好不容易走了,蝗灾又来,这不是叫咱们去死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