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才晖实在头疼,陈才厚那震耳欲聋的哭声,震得林间的小鸟扑棱着翅膀,惊叫着直冲向蓝天。
“够了!你个笨蛋给我闭嘴!再哭,就不是砍手了,你老哥我,就能先将你那舌头给拔了!”
陈才晖朝着陈才厚大吼了一声。
“嗝……”陈才厚被吼得一懵一懵的,一时愣在原地,随即,弱弱地问道,“哥,你想怎么拔我的舌头?”
他哥也没带钳子,用手拔吗?太恶了……
舌头多脏啊,全是口水。
陈才晖:……
他真是倒八辈子霉了,才会摊上怎么个弟弟。
陈才晖瞪了陈才厚一眼,陈才厚擦了擦冒出来的鼻涕,被自家哥哥瞪得莫名其妙,吸了吸鼻腔,正想说什么。
陈才晖懒得搭理他,看向宁夏与凌渊,上前两步,皱着眉头,纠结般说道,“抱歉,我们不应该不问,便拔你们家藕……”
陈才晖顿了顿,实在是觉得难堪,深吸了口气,“藕还给你们,你…能不能不计较,我们也没银子赔……我们两兄弟愿意给你们家,做半个月的苦工……”
陈才厚听到哥哥的话,眼睛一亮,赶忙望了过去,打断哥哥的话,急吼吼说道,“不不不!!我们做半年都行!”
只要不砍手不砍脚,都好说。
陈才晖:……
陈才晖咬了咬舌尖,真疼,也比不上他被气得心肝脾肺疼。
他们确实不该做这些偷鸡摸狗的事儿,说是脑热,还不是贪,惹的祸!这不,报应来了……
可,自家弟弟这幅模样又是个什么事啊!
简直蠢得没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