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宁姨你手流血了……”
坐在一侧帮忙的白芷,瞧着宁夏指尖流出来的血,赶忙将手里的小刀放下,转身便要回屋。
“无碍,不用忙活。”
宁夏拉住白芷,制止她要回屋的动作。
眉眼的愁色微微散去了些,不过是划了道小口子。
随意将伤口擦了擦,宁夏将削好皮的紫薯,用箩筐装好。
白芷被宁夏拉得愣了愣,随即点了点头,将装好紫薯的箩筐,拿到水井处洗。
宁夏抬眼,扫了一眼沉沉的寒色,捏了捏冻得有些发红的指尖。
今年的冬格外的寒冽些,雪也下了两三场……
宁夏回头,看了看身后有些破旧的屋子,叹了口气。
就这么过着吧……
上回抓那六名黑衣人,房顶破了好几个窟窿,后来阿溪与追风爬上前,补了补,不不刮风下雨倒还好。
这一到下雨天,那屋顶上就开始漏雨。
宁夏心头又忍不住忧虑。
她怕冬雪来得凶猛,这屋顶要抗不住,到时被压塌了……
宁夏转身进了厨房,白蔹在里头烧火,白芷在外头洗紫薯。
宁夏回身拿个砧板和菜刀的功夫,屋外边又下起了小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