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还未靠近,那摇摇晃晃的屠夫,醉醺醺地打开房门,手里提着沾血的刀,嘴里骂骂咧咧的,转身将门锁死了后,他才又迈着不稳的步伐离开。

随着屠夫高昂的叫骂声,茅草屋里面发出的低低呜呜声响,不一会儿,全都噎了回去,再没其他声音。

宁夏的视线触及那把染血的杀猪刀的一瞬,联想到屋里孩童的哭叫声,用脚指头都能想到,里面发生了什么,心里头咯噔一下,手脚冰冷,漆黑的眼眸暗沉了下去。

等屠夫摇摇晃晃走远了,宁夏才小心翼翼地扫视了一番四周,确认无误后,才快速朝着茅草屋靠近。

茅草屋被屠夫用一把生锈的铁锁给拴住,从屋内打不开,但从屋外却能轻松打开。

屠夫大约觉得附近荒山野岭,无人出没,只要保证屋内的孩童跑不出去就行了,也便没太过警惕将门用锁给锁死。

“咯呀……!”

破旧的木门合上没一会儿,又被打开了。

黑漆漆的茅草屋内,用铁链捆束住、躲在东南两个角落里的两个脏污的小孩,在听到门外又传来的细微动静,瘦小的身体,止不住地瑟缩了一下。

屋内,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案板上,已经死透了的小娃娃,四肢…支离破碎,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