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说频频动问,反复关切。她如今,便求见圣驾都会被以风寒未好,仔细过了病气给皇上为由劝退。桩桩件件的,竟让她心里比被那个狗屁太医开的苦药汤子还苦。而这一切,都是她起意将儿子与老四家的宁楚格凑作一堆开始。
提起来,就让她无比后悔。
若说非要用个词汇来形容本次年班,她觉得唯有乘兴而来败兴而归一词可表。
哦,不止,她还损失惨重。
连天仙都配得上的宝贝儿子不但没能成功尚主,还得了个出身平平却有绝大靠山的儿媳妇……
借力不能借许多力,她想欺负却完全欺负不着。
非但如此,还丢了以往万千孝顺的好儿砸,
想想就叫人郁卒。
亏得她整日里悲伤惆怅,混不知自家宝贝儿子对‘祸引子’宁楚格感恩戴德,正谢了又谢:“当时浑然不觉,过后想想,额很督何曾对愚兄那般亲切随和过?分明有意成全,着意引郭罗玛法防备呢!”
“虽说愚兄素来不是个怯懦的,但凡自己想要,便会竭尽全力地去求个好结果。便没有那日欢宴,早早晚晚的,我也会自己找上郭罗玛法。”
“但没有那番铺垫,可不敢说就一切顺利,真能得偿所愿!更别说得太后赐婚,并多方为其木格张目了。”
“冲这个,阿哈也得多谢额很督。”
语气真诚,态度诚恳,还带蒙古族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