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习练食修之道。

在那之前,她就是普普通通一小庶女。享受着阿玛、额娘不普通的宠爱。打从记事儿开始到现在,一直被阿玛如珠如宝地疼着。父女感情且深,宁楚格当然舍不得让自家阿玛冒丁点风险。

所以据理力争,所以仓促启程。

还硬是拒绝了更舒适安逸些的马车,改为骑马。

骑术不佳,就让擅长骑马的女侍卫带着。星夜兼程,除了必要的吃喝拉撒外,再不轻易下马。往回随扈秋狝短则七八日,多则旬日才到的行宫。她们快到午时出发,没用到午夜就到了!

速度不可谓不快,就……

公主她脚步有些飘,像踩在了软绵绵的棉花上一样。大腿根被马鞍磨得火烧火燎地疼,该是起了血泡?

不然怎么每走一步,都好像针扎,又好像走在刀尖上般!

难受到无以言表。

不过情况紧急,公主已经顾不上这些了。随手掏出准备好的口罩递给额娘李氏,又掏出一个自己戴上。

李氏皱眉:“怪模怪样的,你这葫芦里,又是卖的什么药?”

“好药咯!”宁楚格笑着帮她整理好:“虽然不确定阿玛到底是怎么个症候,但举凡时疫,传染途径也就那么几样。或者呼吸,或者接触,再不就是蚊虫、或者血液、□□等。这个东西啊,我叫它口罩,能在医患间做个简单的隔离,降低感染,也就是过了病气的概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