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微笑:“快都起来吧,爷不在的日子里辛苦福晋支应内外,教导这几个皮猴子。”
乌拉那拉氏再度福身:“妾身分内之事,不敢言苦。倒是爷您受苦了,也……”
也清瘦了,憔悴了的话还没说出口。就看着这位爷红光满面,神采飞扬。不但没瘦,反而还微微丰腴了些。连脸上都嫩滑滋润了些,整个人看起来年轻了五岁有余。
就,让她那番心疼宽慰之语都憋死在了嗓子眼。
好在执掌中馈多年,福晋她什么大场面都见过。便上不来下不去的再噎得慌,面上也丝毫不显。还几近无缝地将心疼换成了欣慰:“也多亏了李妹妹与宁楚格主动请缨去了行宫,才将您照顾得这么好。”
“嗯!”胤禛点头:“此番她们娘俩的确居功至伟,尤其宁楚格。”
“不但救了爷,还寻到了治疟良方,发现了那恶疾的起源与防治之法,登时治好了所有的感染者。待以后证实了疟疾确实起源于蚊虫,无疑还会给朝廷将来的防疟、治疟工作带来绝大贡献,亿万黎民免受恶疾困扰……”
“哇!”弘晖、弘昀、弘时跟穆图尔贺齐齐惊呼,满脸惊叹:“又又又又立了大功?姐太厉害了!!!”
宁楚格挨个摸了摸小哥仨的月亮头,辗转月余未见,还真是特别的想他们。
尤其越大,越张口男女有别,闭口男人头女人腰最是摸不得的弘晖、弘昀两个毫不抵抗,乖乖任摸。就让她很是欣喜,以至于冷落了边上的小穆图尔贺。小家伙手脚并用地爬到她怀里,紧紧搂着她怎么都扒拉不下来。
连惯来最能拿捏她,让她乖乖听话的宋氏都素手无策。只一冷脸,小姑娘就将小身子一调,用小屁股对着自家额娘:“你打,你打,你今儿就是打死我,我也得在姐怀里咽气儿!!!”
“呜呜呜,一个多月啊,我都整整一个多月没见到姐了。每次嫡额娘、额娘都说很快、很快就回来。可其实我都听到额娘祈祷了,她求佛祖保佑,一定一定要让阿玛、李额娘跟姐好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