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哈哈大乐:“张若淞!朕记得你,张英之孙,张廷玉之子,去年的武状元,咱们福襄公主的大外甥!”
准备了许久,才终于等到这次完美亮相的张若淞:!!!
就做梦也没想到,皇上不但没有问及他的婚事,还石破天惊一句咱们福襄公主的大外甥。
这……
这让他虽然不知道什么叫裂开了,却真真体验到了那种绝望。
突然的,痛苦的,让他把什么策略方法的都给忘到了九霄云外,只摇头不迭,万不能让皇上一句戏言,就把他跟宁楚格之间的关系给坐实成姨甥:“皇上说笑了,虽则家母与公主私交颇好,确有几分忘年之意。”
“但微臣却始终牢记着,四十九年秋疟疾肆虐。家母不幸罹患,几欲不治。是公主发现黄花蒿的妙用,救了家母。在微臣心中,公主就是家母的救命恩人。结草衔环尚不能报之些许,又怎敢僭越?”
康熙笑着摆手:“无妨,横竖福襄……”
唯恐他说出横竖福襄喜欢,你无需介怀,唤她一声姨母便是的要命之语。
张若淞急急插话:“启禀皇上,公主当时贪玩,觉得新鲜。后来微臣特特找她说明过年龄,与其中的不合适之处。打那以后,她便只以名字相称,再也没开过那等玩笑了。”
凑上来的大腿都主动扔了?
这新科状元怕不是学文习武的,生生把自己给累傻了吧?到底知不知道福襄公主在皇上面前的影响力,知不知道跟她攀上关系有多难啊!
连张廷玉都皱眉,很不满儿子这突如其来的倔强。
直到皇上为了缓解尴尬故,笑问了声他的婚事。状元郎如玉的脸颊才腾地红了起来:“回万岁爷的话,打从微臣十六起,家母便开始了催婚。那时节,微臣还小,只想着学业未竞,何以为家?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