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过年二月,弘晖、弘昀就要相继大婚。府上忙乱,人多手杂,她哪里还能回去添乱?

而宫中……

素来跟风谲云诡四个字儿挂钩,疑案悬案层出不穷。连皇后之尊都可能折在生产上,更何况她区区个固伦公主?

不想履险地的公主昂首,做一脸的坚强自立状。

看得康熙直乐:“都快要当额娘的人了,乖孙女莫任性。这可不是儿戏,事关你跟孩子的安全甚至……”

公主含笑,反正你谁说我也不去。

不去宫中,不去雍亲王府。

逼急了,她就含羞带怯,万般不舍地看着自家额驸:“凤举说会好好照顾我,而且……我们才大婚月余,正是新婚燕尔时候。哪有就让人分开,数日甚至数月不见的呢?”

便是这一问,就让某人又成了众矢之的。

不过这一次,张若淞所有颓唐尽消散。满脸的阳光灿烂,像是捡到了什么旷世奇珍般。

连下跪保证的动作都特别干脆,声音也格外清朗:“请皇玛法、阿玛与各位叔叔们放心,小婿虽然经验不足,但会认真、虚心地学。也会特别特别尽心地照顾好公主与她腹中孩儿。”

未等众人再度开嘲,宁楚格就先笑着点了头:“嗯,我相信你可以!”

一句话就让所有的反对、劝阻都被生生噎在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