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下一次还能全身而退,可不就得多仰仗岳母大人么?

因此上,李氏才一从屋里出来,就看到了自家女婿恭敬中带着微微讨好的眼神:“小婿见过额娘,给额娘请安。”

李氏一女三子,最喜欢也最倚重的就是长女宁楚格。

也最放不下她的终身,唯恐她遇人不淑。

亲眼瞧着张若淞从高中状元日当殿请婚,为早日成婚所做的种种努力。再到女儿有妊、生产,他的所作所为。无不让李氏万分欢喜,深觉得儿女遇到了良人、嫁给了良人。往后余生,都会被浓浓的幸福包围。

果不其然,便是宁楚格诞下女儿,也没影响张家上下对她的好。

她生下那个小格格更被皇上、王爷疼到了心坎里。流水般的赏赐进了公主府,几天大的小不点就有了半个屋子的好物。谁提起来,不说她生在了福窝窝里?

虽然只是个亲王府的庶嫡外孙女,可事实上,没点根脉的皇子皇孙比不上她!

因此种种,李氏看着张若淞的目光中总是带了几分满意欣赏。

未语三分笑:“额驸快快请起,且不必这般多礼。宁楚格打小骄纵,此番又受了忒大辛苦。难免……”

“咳咳,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额驸多多担待些。”

张若淞诚惶诚恐再拜:“额娘言重了,宁……公主为我张家诞育子嗣,劳苦功高。再怎么,都是应当的。而且她素来爱洁,每日沐浴,冬夏不辍。现下虽说凉快了些,但终究暑气未散。”

“她现在身子又虚,每天出许多汗。觉着不舒服,也是难免的。小婿刚刚与太医聊过,讨了张药浴的方子。说是按法操作,不但不会伤身,对身体还有诸多裨益。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