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他还殿前请旨,跟皇上反复保证。一定好生待你,对你如珠如宝,结果……”
眼看婆婆都咬牙切齿,恨不得拎着棒子捶额驸一顿了。真·始作俑者宁楚格笑,试图替他掀开这口黑锅:“娘您误会了,额驸一直劝儿媳来着。为了不让儿媳受苦,他甚至说我们有永玥就够了。”
“是,是儿媳啦!”
“是我觉得自己身体已经恢复得极好,尤胜怀永玥之前。又挂着生个像若淞的孩子,莫浪费了他的好相貌……”
为了让自家额驸的耳朵免受灾殃,宁楚格真真说了所能说的全部。可……
效果却没有什么效果。
只见婆婆摇头叹息,拉着她特别语重心长地教诲:“娘的好儿媳哎,你啊,千好万好,就是太过容易轻信于人。你得知道,男人靠得住,猪都能上树。那些个闺房中的甜言蜜语,都不如个屁!”
“随风吹吹就散了,一点味儿都留不下。当初……”
“算了,你还怀着孕呢,不说这些晦气的与你添堵。你啊,就记住了。该严得严,该管得管。若淞是个好的,我也绝不做那等自己千辛万苦走过来,转身就从受害者变成作恶之人的老虔婆。但是男人啊,不识惯!你可得仔细着……”
急匆匆回府,却听到亲娘教爱妻与他留心眼什么的。张若淞那脸色,瞬间就从艳阳当空变成阴云密布,一脸的山雨欲来:“我就说人家的婆媳都面和心不和,甚至明枪暗箭,争得不可开交。”
“怎么咱们家的婆媳就惺惺相惜,比起亲母女都有过之而无不及?弄了半天,娘却是以卖儿子作为维护婆媳感情的手段!!!”
太过分了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