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弘晖福晋就后悔了:早知道这夯货这般大胆,她就该让人把她关在门外头。

还真以为自己怀的是个什么千金贵种?

竟敢剑指皇姐固伦福襄大长公主,那个打从她一入府爷就耳提面命,一定一定要好生尊敬的亲姐+救命恩人啊!

可真是……

寿星佬上吊,活得不耐烦了!

福晋就原原本本的,将这事儿学给了弘晖听。并以兹事体大,不敢擅专为由,将烫手山芋塞给了弘晖。

弘晖:……

狠狠地罚,狠狠地查。看这傻格格后头可还有别人指使,又到底是哪个在蓄意挑拨他们姐弟之间的关系。

结果都是那林格格的脑补过度,以为自己跟腹中胎儿未来大有可为。唯恐宁楚格帮着弘昀或者弘时,抢了弘晖的太子位,让她这个伟大的太后目标泡了水。

拿到供词的时候,弘晖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过是正值先皇孝期,作为皇孙的他自然不好流连后院。遂这勤勉公事之余,他干得最多的就是考校几个孩子们的功课。多往林佳氏的小院去过几次,瞧她跟她腹中的孩子罢了。

根本没有宠妾灭妻,更不会废嫡立庶。

而且皇阿玛年富力强着,储君事再有二十年考虑都不迟。他这会子瞎忙什么呢?急着把一手好牌打烂么!

不过是皇阿玛才初初登基,朝中事物繁忙。他作为嫡长子,肩头上的担子重着,每日里疲累万分。回到府中真的,多一点脑子都不想用。只身边人越简单、越纯粹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