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哥疼我爱我,担心我受累受寒,又有甚么不对啦?我也敬他爱他,心里时时记挂着他,夫妻间不就应当这样么。”
郭芙性子直白,端的是快人快语,这一番大胆的表白却让耶律齐悄然红了耳朵。他面上颇有些窘迫心中又大为感动,不由得紧紧握住了妻子的手。
在场皆是耳目聪明之人,自是将这一番话听了个清清楚楚,郭靖轻咳两声,神色尴尬地虎着脸训了一声:
“芙儿,不许乱说。”
郭芙撇撇嘴,黄蓉便在一旁笑着挤兑丈夫:
“小夫妻俩感情好不是好事么,你这当父亲的也忒古板了些。”
黄药师自是看郭靖不顺眼,也不愿自己的宝贝外孙女受了委屈,便冷哼一声:
“芙儿,到外公这儿来。”
郭芙见有人为她撑腰,立即笑嘻嘻地挽了黄药师的手臂,祖孙俩亲亲热热地走着。黄药师捏了捏她的手,的确觉着有些凉意,便不动声色地渡了些真气过去。
见郭芙抛下了耶律齐,郭破虏便凑到他身边好奇问道:
“姐夫,我大姐手很冷么?”
耶律齐一噎,他面皮虽薄,却也知这位憨厚老实的小舅子只是单纯发问,并无调侃的意思,便抿着唇点点头。郭破虏又一本正经地安慰他道:
“我大姐平素身体很好呢,况且有外公在,我妈说他老人家医术高明,便是有甚么不妥也不打紧的,姐夫你就放心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