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胜基注意到她并没有说话, 低头看她正在玩抱枕,稍微凑近了一点:“你是害怕被社长骂?”
这是在李胜基的休息室里,他自己的地盘, 不太需要注意是否要防着偷拍。
“那倒也不是。”张宥熙并没有藐视权智英怒火的意思,就算是脾气再温和的社长发起火来作为下属总归是压力极大的,“我只是想到,同一件事落在不同人的眼里, 可能就会被赋予不一样的性质。”
李胜基握住抱枕的另一只耳朵:“你说的没有错。”
张宥熙的视线落在他的手上,又抬起头去看他的脸。
李胜基回以询问的眼神。
“哥哥的手很好看。”张宥熙浓密的睫毛在灯光下给她的眼睛加上了一层影。
想摸一摸这样的手。
脑海中一下子就想到了这句电影里的台词。
但张宥熙并没有说出口,反倒只是就这样看着他, 然后轻轻勾起嘴角。
李胜基不懂她为什么忽然会把话题从哲学转移到这上面,他从小就学乐器, 钢琴也是粗通一点乐理,当时为了录制节目在乡下给村民干活的时候手就被磨过水泡受过伤,只不过底子比较好,指骨长,指节突出的不难看。
张宥熙的手才是真的像古代仕女图里所描绘的那种大家小姐一样,保养的很精致,手上都没什么纹路,指尖还透着健康的红润。
“要比一下吗?”李胜基像击掌那样伸展开手指,掌心对着她的方向。
张宥熙用另一只没有握着抱枕的手伸过去。
她的手掌比李胜基小很多,掌心贴在一起的时候就显得很袖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