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宥熙手里捧着美杜莎头像的咖啡杯,另一只手整理了一下脖子上的白色choker,她就算是穿跟大家一样的校服身上简单的配饰都显出了与众不同:“我爸爸回家了都不敢让我妈妈帮他拿外套,他凭什么把我当晾衣架啊?他比赛了多久,我就拿了多久的外套,我手都酸了!”
这还是宋橍福头一次听到这样的下头理由,她半晌才道:“那好吧……”
张宥熙摇摇头:“小学男生真无聊,还是花滑俱乐部里面的初中生哥哥们更成熟一点。”
“花滑俱乐部?”宋橍福坐在高脚凳上甩着小短腿,“这就是你的课外兴趣班吗?”
张宥熙昂起头,像是一只骄傲的小天鹅:“不是哦,我们教练说我非常有天赋,他想培养我当职业运动员呢!以后我就可以代表我们国家出征冬奥会啦!”
宋橍福那时候只知道夏季奥运会在首尔办过一次,那时候首尔还不叫首尔:“听起来很厉害。”
“但是我爸爸妈妈还在犹豫。”张宥熙双手握着咖啡杯,“他们觉得,如果我要成为花滑职业选手的话,以后可能就没有时间去上英语和数学的补习班了,那样只能请家庭教师补习。”
宋橍福不懂,她只知道张宥熙每天放学之后都有专门的司机来接着去别的地方继续上课,而她要么就是回家要么就是跟其他同学一起去上补习机构的培训班。
现在仔细想想,还真是三岁看小,七岁看老。
那个时候的张宥熙就不仅开始了她的职业选手之路,而且还明确了未来的择偶标准。
“不过为什么突然又要回忆起以前的事情啊?”宋橍福坐在张宥熙的会客游戏厅里盘着腿,手指按压着弹性的榻榻米,“你忘记了吗?”
怀着孕行动不太方便的张宥熙:“是胜基哥前段时间看见了羽生选手,又在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