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江江开始板着脸越来越像他爹起,白酒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哭的这么撕心裂肺的,她抱着男孩,拍着他的背着急问道:“怎么了?”
“娘……你、你疼不疼?”江江打着哭嗝,泪眼朦胧的看着自己的母亲,他已经默认了他母亲肯定是疼的。
白酒不明所以,她拿出了手帕擦着男孩的眼泪,“怎么问我疼不疼了?”
“爹说……说他把你吃了……”
白酒给孩子擦眼泪的手一顿。
江江又继续哽咽说道:“娘,我们去……去外公家吧,我们不要爹了,等我长大了我会保护你的……”
白酒眯着眼睛看着缓步而来的男人,没有顾得上问他怎么穿上了僧袍,而是危险的问道:“你无不无聊?”
“尚可。”无是坐在了她的身边,他看了眼哭的涕泗横流的江江,颇为嫌弃的想以前说这孩子像他的人可真是眼瞎了,他再看向白酒的时候,眸光暖了很多,“不是说要三天后回来吗?”
“我不放心你,就提前回来了。”白酒把江江抱在了腿上,又细心的为江江抹去眼泪。
她说的是不放心他,而非是他们。
无是的眼睛里多了几分愉悦,自然,他不知道在白酒看来那是因为他这个父亲比起儿子更幼稚。
事实证明白酒的担心没有错。
江江抱着母亲,一边哭一边说:“娘,别和爹说话!他太坏了!”
“是吗?”无是说了一声,缓缓伸出了一只手,眨眼间已经点了孩子的睡穴,他做这事,很是熟练。
白酒看着他。
他坦然道:“聒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