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急忙推开衣柜的门,见到倒在桌子上不省人事的霍长信,她心情大好,立马就要冲出去,然而才跑出去一步,她头皮一痛,被迫停下了步子。
回头一看,是她脑后的发丝缠在了他腰带上的玉坠之上。
陆之景一手轻碰着她的发丝,仿佛是触碰到了什么新鲜的小玩意儿一样,一双眼睛都亮了起来。
白酒往回走了一步,她拍了他的手背一下,“别玩了,快给我解开。”
虽然她拍他的手下的力气不重,可是陆之景还是薄唇微抿,又有些不大高兴了,他慢吞吞的解着她那缠着他玉坠的黑色发丝,就像是个闹脾气的孩子。
白酒着急了,“先生,我求求你快点吧,我还有正事要办呢。”
还不知道霍长信能昏迷多久,又万一是外面来人了,她就前功尽弃了。
在白酒的催促下,陆之景可算是将她的发丝解开了。
白酒赶紧跑到了霍长信身边,她正要拿出自己用来防身的匕首,但又想起了陆之景还在这里,如果当着他的面做这样血腥的事情,给他留下了阴影就不好了。
白酒一跺脚,虽然不想浪费时间,可她还是又回身跑了过去,双手推着陆之景进了衣柜,“先生,我要做一点不好的事情,你不能看,你先躲在衣柜里,等我忙完了正事,我就让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