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沼时声音发软,男人的手在她腰间摩挲,他看着她的眼神依然带着笑意,像在故意逗她一般,他凑到她耳边,她听见他微微拉长的音调:“当然是什么?告诉我呀,宝宝……”

双腿也发软了,男人那声宝宝叫得缱绻又暧昧,撩拨她纤细的神经,清沼时红着脸扶着男人的肩膀,将脑袋埋在他颈窝,声音压得低低的,像风中轻颤的棉花糖,绵软地让他心中发痒:“能不能先选好明天要穿的衣服……再……欺负我……”

……太、太可爱了吧。

明明被调戏了,还软绵绵地要求他待会儿再欺负她,利姆鲁只觉得心都要萌化掉,他的姑娘怎么能这么可爱呢。

在离婚的半年里体会到少女性子有多倔的利姆鲁几乎忘记了小姑娘过去性子有多软,是了,她原本像兔子一样温顺的毫无攻击性,她爱上一个人时,会对他千依百顺,她看着那个人的目光仿佛那个人便是她的全世界一样。

而现在,他就是她放在心上,被她当整个世界爱的人。

利姆鲁心一热,不舍得再继续捉弄少女了,他怜爱地侧过脸蹭了蹭少女的发顶,说:“就这件吧,我很喜欢。”

“真的?”清沼时抬起头,望进男人眼底,他眼里不再带有戏谑的笑意,看起来像是认真的在给她参考了,清沼时见状,高兴地起身后退几步,理了理裙摆,在男人面前转了个圈,雾霾蓝的丝织伞裙高高扬起,令少女宛若翩跹的蝴蝶。

“好看吗?”美丽的蝴蝶期待地问他。

利姆鲁一晃神,立即伸出手,抓住了这只蛊惑他的蝴蝶。

“当然,我都看入迷了。”利姆鲁轻声说,他注视着被他抓住的姑娘,在她惊讶的目光中,弯腰将她抱起,他对她说,“阿时,既然衣服选好了,我是不是可以和你做一些促进感情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