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康:“……”

景丞:“英姿飒爽的?”

蓝康:“……”

景丞急了:“你说话啊老古板!”

“好了景文仙君。”余璟雯打断了景丞的八卦之火:“您就别为难蓝侍卫了。”

“此言差矣!”景丞振振有词道:“这怎么能说是八卦呢!我这是关心他啊!”

一旁的蓝康冷哼一声。

景丞:“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这不是看着你每日,除了当差之外,毫无娱乐可言,想着替你找个伴么!这独来独往的,看着也可怜啊!”他一把拉住袁夙:“夙师弟,你说句公道话,我这是不是为他好!”

袁夙垂下眼眸,没人能看清他目光中的情愫。他淡淡地回了一句:“除却巫山不是云。师兄还是莫要为难蓝康了。”

“这话说得,我怎么是为难他,我这不是为他的终身大事操心么!”景丞扁着嘴。

忽地,一股奇怪的声音传入几人的耳朵,那声音不大,断断续续地,但却难以被忽视。

几个人同时停下了脚步。

“这……不是我幻听吧!”景丞弱弱地问道。

“现在什么时辰?”余璟雯话音刚落,来自城楼报时的钟声响起,贯彻这个湄洲岛。

“子时到了。”袁夙说道:“想必,这便是那传说中的礼乐。”

几个人顺着声音走到天河河畔。

所谓的天河,并非河流,而是一片汪洋。

湄洲岛是一座孤独的岛屿,想要上岛,必须漂洋过海,而这海,被当地人称为天河。

来到河畔,远远地看见一栋已经被烧成废墟建筑。建筑的骨架依稀还可以辨认,只是通体漆黑,满是灰尘,上面还结满了蜘蛛网。

越往前走,那礼乐的声音越洪亮。吹拉弹唱,唢呐、锣鼓、笙,热闹非凡。

但就是,不见一个人影。

这礼乐声,仿佛凭空而来。

“别往前走了。”袁夙制止住几人的步伐:“当心打草惊蛇。”

“夙师弟,难道要放任不管吗?”景丞弱弱地问了句:“师尊,可不是这么教导咱们的。”

“当然要管。”余璟雯突然开口:“这礼乐不是第一次响起,应当不是想伤及无辜性命。一切,待明日去拜访过宋先生,再做打算。”

听了这话,袁夙虽是沉默,但还是点了点头,以示肯定。

“哎哟,孟姑娘果然是师弟身边的贴身侍女,这对他还真是了如指掌。”景丞竖起一根大拇指:“了不起了不起,拿下他指日可待。”

余璟雯本以为袁夙会夸奖自己一句,哪怕是一个肯定的眼神。没成想,他看都没看自己一眼,就直接掉头往回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