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喇嘛:“???”关我什么事!

“……你!”扉间脸一红,估计是被气的,连说话都开始有点结巴了,“千手源纯!你闭嘴,你简直不像个女孩子!”

源纯歪过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她疑惑地问:“我哪里不像女孩子了?我长得不好看吗?”

扉间用力磨牙,磨得咯吱咯吱响。

板间朝扉间送去同情的眼神,心说就算风水轮流转,这轮换的速度也太快了,二哥你还是不行啊!你怎么能这么菜!

瓦间特别给面子,“好看啊,姐姐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女孩子!”

扉间幽幽地看了瓦间一眼。

源纯开心地摸摸瓦间的头,“真会说话。”

瓦间嘿嘿一笑,“我怎么想的就怎么说啦。”

源纯更开心了,她当即表示回家后要给瓦间做好吃的点心。

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傻人有傻福吧。板间默默地想。

扉间终于把裤腰带从源纯手里解救出来了。

“你想好怎么向大哥道歉了吗?”他问。

这句话杀伤力巨大,源纯闻言,脸上的笑容突然凝固。

“没有呢,”源纯嘴角一抽,轻声呢喃,“想了半天,感觉不管怎么做,都不能弥补我对他造成的伤害。”

源纯实在没有太多安慰人的经验,况且秃头这种事吧,根本不是语言能安慰好的。

秃了,从表面看,这个词结构简简单单,读起来平平淡淡,似乎不疼不痒。

然而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只有真正秃顶的人才能深刻地明白,病中垂死惊坐起,一摸头顶凉飕飕是件多么惊悚的事。一想到头顶秃了好大一块,就会愁得活也干不好,饭也吃不下,连睡着睡着觉都能被噩梦吓醒,痛苦得无以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