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其他的、连她自己也不愿意承认自己在意着对方的某个人。

她一面将有关于对方的记忆藏在心底里,一面又在抗拒着自己对那人的在意。

一想到她竟深陷于这样的挣扎之中,魇梦便愈发痴迷着正处于这种状态之下的她。

“八百比丘尼大人,”魇梦轻轻地牵起她的手指,殷红的唇贴在她的指节上,他闭上眼睛嗅着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轻声说:“等我完成了鬼舞辻大人布置的任务之后,您若是愿意夸夸我的话,我就告诉您,您想要的答案。”

八百比丘尼微微垂下眸子,忽然问他:“什么任务。”

魇梦笑了起来,他睁开眼睛:“是一个很重要的任务呢……”

眼见八百比丘尼漫不经心地移开了视线,魇梦以为她不在意这种事,反而完完整整地吐露了任务的内容:“鬼舞辻大人让我找到那个戴着花札耳饰的小鬼,然后杀掉他,把他的脑袋带回来见他。”

闻言八百比丘尼的声音淡淡地传来:“之前也有好几个鬼领到了同样的任务,而他们……都失败了。”

魇梦不知道八百比丘尼为何会突然说起这事,但这不妨碍他自己进行阅读理解:“所以您是在担心我吗?”

容貌近乎女性般柔美的睡梦之鬼满含憧憬愉悦地笑着:“我不会和他们一样的,我得到了鬼舞辻大人的血液,也得到了您的期盼。”

他对她说:“所以我一定会把胜利带回来,哪怕不是为了鬼舞辻大人,我也一定会胜利后回到您的身边。”

虽然魇梦信心满满地对她说着这样的话,但八百比丘尼却仿佛已经看到了他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