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这样的时刻,平日里总是哭哭啼啼、甚至每次都要哭嚎着【我好害怕!我一定会死在鬼的手里!】这种话的善逸,却也丝毫没有产生退缩的意图。
伊之助忽然觉得生出了疑惑,这样的疑惑一直持续到战斗结束之后,他们几人又去了蝶屋养伤。
他们被安排在了同一个房间,躺在病床上的时候,伊之助忽然问旁边被绷带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善逸:“面对那么可怕的鬼,善逸不害怕吗?”
我妻善逸原本正抽抽搭搭地掉着眼泪,但在听到这样的问题时,他却毫不犹豫地回答说:“当然害怕,可是如果我跑了,伊之助和炭治郎都会很伤心吧,我们不是朋友吗?就算是我这种胆小鬼……”
说到这里的时候,善逸哭着打了个嗝,然后才继续说:“也绝对绝对不会抛弃自己朋友单独逃跑呀。”
躺在病床上的伊之助慢慢地睁大了眼睛,他忽然明白了当初鳞泷先生的心情,那个一无所有地来到了鬼杀队的少年,或许就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所以才要握紧自己手中的日轮刀。
因为他的心就是这样被填满了。
伊之助的手掌不自觉地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他忽然说:“谢谢你,善逸。”
我妻善逸愣住了,他不太明白为何伊之助忽然要说这种话,但是……
“如果伊之助是女孩子就好了,谢谢就是有好感的意思对吧,有了好感那就是两情相悦,两情相悦了就可以顺理成章地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