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已经没兴趣知道临死那一刻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只想知道战争的结果。
最后从潘多拉大人那里得知,哈迪斯陛下已经再度陷入沉睡,双子神被封印进了雅典娜的圣盒中,不知道被她藏到哪里去了。
这一代圣战最终还是活下来了两个人,正是天秤座和白羊座。其他人的事迹要是单独拉出来,每个人都能排一场悲喜剧,但是在看惯了生死的我眼里,那就只是一组组数据而已。
按照哈迪斯沉睡前的谕令,水镜被清醒着丢入八个地狱轮流接受神罚,直到他为自己的背叛行为诚心悔过。按照这个算法,到下一次圣战开始,两百多年时间,平均每个狱他至少得呆上三十年。
所以这场战争的结果,也就这样了。
三大法官少了一个,意味着我和米诺斯的工作量成倍增长,同样恢复亡灵之身的他每天都是一副腰肌劳损肾亏过度的表情,虽然我很想打趣他,但是想想自己恐怕也好不到哪儿去,就把嘲讽的话都咽了下去。
日子又变得无聊起来,我居然有点怀念打仗时的刺激了,所以说人都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永远不会长记性。
冥界的娱乐少得可怜,就算不去看那些堆积如山的公文,也没什么可打发时间的,唯一能让我感到舒心的是潘多拉大人的竖琴声。
这样的日子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冥界很难计算时间,因为根本没有日出日落),忽然有一天,潘多拉大人在弹奏完一曲之后,对我说:“我要走了。”
我问她:“您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