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河哥哥,你又要走了吗?这次多久回来呀?”已经长高了不少的雅科夫帮忙给雪橇犬们套上牵绳,满脸不舍。艾尔扎克帮着他捆好雪爬犁上的行李,故作轻松地回答:“这可是秘密哦。”

“他每次走都说是秘密啦!刚拿到圣衣的时候就是,收到希腊那边的信件就一言不发地离开了。”雅科夫翻身爬上了驾驶座,伸手扣紧了棉帽子防止在高速行驶的过程中被狂风刮飞,冲艾尔扎克招呼:“上来吧,我们可以出发啦!”

艾尔扎克应了一声,很轻松地跳了上去,扭头对背着天鹅座圣衣箱的冰河喊道:“那我们走了!你回来的时候直接去最近的城镇找我们就行,不用回修炼的小屋子了。”

冰河点了点头,目送雅科夫抖开缰绳,几条养得膘肥体壮的雪橇犬甩着舌头兴奋地嗷嗷直叫,拖着爬犁飞快地远去了,在冰面上留下了两道长长的痕迹。直到完全看不见狗拉爬犁的影子后,冰河才转过身,一步一步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虽然告别的时候云淡风轻,但师兄弟二人都知道,这一走可能就是永别了,前一天晚上收到了圣域的谕令,即将出发前往圣域。出于安全考虑,艾尔扎克带着已经没有其他亲人的雅科夫离开了他们多年来栖身的小木屋,准备到附近的城镇上暂住,暗中保护对圣战一无所知的普通民众。

讽刺的是,即使没有圣战,常年覆盖在冰雪之下的不稳定因素也在内忧外患的刺激下抬起了头,对于体内流淌着一半俄罗斯血统的金发青年而言,这实在是莫大的讽刺,因为就算他能从九死一生的战争中全身而退,面对日渐支离破碎的祖国依旧无能为力。

庐山,五老峰。

山下的新住所早在一年前就装修完毕,如今终于迎来了它的主人家。

劳苦功高年事已高的橘猫慢腾腾地在整栋房子里优雅地漫步,似乎在审视自己的领地,玄武玩心大起地伸手去逗它甩来甩去的尾巴:“包租婆,房子不错吧,你看能不能看在多年老友的基础上给我们来个五星好评?”

橘猫瞪了一眼这个没大没小的人类崽子,嗷呜一嗓子就挠了过去,玄武一个闪身躲过到春丽身后冲它使劲扮鬼脸,然后被女主人无可奈何地弹了一下脑门:“你每次管咪咪叫包租婆它都要挠你,怎么还不长记性?”玄武吐了吐舌头,小声辩解:“我已经很客气了,没管它叫肥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