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能管多久?”

“一天。”天蓬说道:“但是我又不能天天给他调药,毕竟我还要回天庭,还要执掌天河。”

“这药我能调吗?”

“不能,你没有那样的法术。”

我静静的望着喝完药后安分守己的悟空,再静静的望向天蓬那无可奈何的表情,眼中流露出很复杂的思绪,多少前尘旧事扑面而来,我的双手都开始颤抖,是否与悟空诀别,竟成了异常艰难的抉择。

我看着自己颤抖的手,心中不禁泛起淡淡嘲讽:原来我根本就忘不了悟空,也不能不管他。果然,即便是经历了两世轮回的痛苦,即便心底下定了断的决心,事到临头,我还是做不到。孙悟空,你仍然是我的死穴。

我深吸一口气,道:“能帮多久,我就帮悟空多久,直到他彻底地好起来。”

“我说了多少遍,你怎么还不明白?”天蓬盯着我,又惊又痛地说:“即便我不对悟空下手,也会有人对悟空下手的。我师傅桃李满天下,总能找到办事的徒儿。而你,无论采用什么方法,都不可能瞒过我师傅的眼睛,你一个没多少法术的白狐,拿什么跟整个道家抗衡呢?”

“我不相信这个结解不开,”我说:“悟空是盗了仙丹,踢了丹炉,砸了兜率宫,可是悟空也已经受到惩罚了啊!几百年的囚困,难道还不够吗?”

“你跟我说没有用啊!”天蓬道:“悟空得罪的是我师傅,不是我。而且这里面的结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怎么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