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果死在这里，你会怎样？”

我惊怔，眼泪怔怔滑下，“不要开这种玩笑！”

“神仙也是会死的，”悟空说：“诛仙铃在我的身体内已经有段日子了，随着血液的流通，我的五脏六腑都受到了诛仙铃的伤害，而且这种伤害时不可逆的。”悟空声音沉痛，不像是在跟我开玩笑。

“找到夜魅，逼迫她救你。”

悟空摇摇头，“夜魅只会驱使诛仙铃伤害对方，却无法治愈对方。换言之，诛仙铃的伤害，在这世间无解。”

“真的无解吗？”

“如果有解，就当不起这‘诛仙’二字了。”

我别过脸，险些脱颖而出这样的话：如果这个世界解救不了，那我们就通过永生凋零之门，去往另一个世界。

自从我知道有永生凋零之门，有门那边的另一个世界，我就不再担心悟空身体上的伤了。父亲告诉我，要吞食悟空的内丹精元，然后打开永生凋零之门，与“秘影”融合，释放洪荒之力。但我想的，是如果可能，与悟空一起去往门那边的另一个世界，再也不管这里的恩怨情仇了。毕竟，楚若灵转世是我杀的，只要我待在现在的世界里，就迟早要面对这一笔血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