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不肯说。

悟空右手拿刀，向前一捅，直接刺透了她的皮肉，将她的胃膜击穿。此时此刻，刺穿她肠胃的刀只要稍一搅动，就能让她登时毙命。但悟空没有这么做，他需要答案，找到老爷子方法的答案。

“你……找不到他……”，她话未说完，一口污血从口中喷出，气绝而亡。

她的死法很像那日在饭店里咬破了牙齿处氰化钾的张秘书的死法。看着她死时的惨状，我感到了悲哀。可是，可是她为什么宁可死，也不肯说出老爷子在哪儿呢？

“我们，是不是，失败了？”

“没有，”悟空说：“只是比我预料的要复杂些。”

“A已经走完，是不是该走B了？”

悟空侧头看了我一眼，“A还没有走完，否则，我就该知道，找到老爷子的方法。”

“你会找到的。”我顿了一下，说，“手。”

“什么？”

“你那只受了伤的手。”我一把抓过他的左手，手上的刀伤深及白骨，“谁弄的？”

“想要杀掉这么多人，总要付出些代价。”悟空淡淡地说道。仿佛这刀伤，在他的眼里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