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可以。”

“我们两都跳下去？”

“仍然不可以。”

大都会韦恩酒店的顶楼停机坪上，两人正在进行着极其无聊的对话。

克拉克不明白，布鲁斯到底抽了什么疯，这两天一心想要把超人叫出来，甚至想要一边喊着超人一边跳楼试试。

如果在平时，克拉克也不介意换上制服过来问问看，可……他现在正在对布鲁斯进行“贴身专访”，根本脱不开身，所以超人是注定没法出现了。

所以克拉克很头疼，他还真得看着布鲁斯，别让他跳下去，不然怎么办？总不能真的见死不救吧？

是真的头疼，克拉克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不知怎么的，他今天是真的很不舒服。自从记事以来，克拉克从来没有生过病，连感冒都没有过，所以他也不知道这种脑子有些刺痛的感觉意味着什么。

“布鲁斯，快回来，别站在那种地方。”布鲁斯在天台边缘蹦哒着，克拉克离他却有一点距离。倒不是要崩什么恐高胆小普通记者的人设，而是克拉克觉得自己今天有些不太对劲，担心控制不好力道，干脆离布鲁斯远点。

“放心，大都会可是有超人的城市。”布鲁斯摆摆手，看起来比超人本人还自信。

如果他用蝙蝠侠的身份，倒是随时可以呼叫超人，但问题是，那样的超人也必定是有备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