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奥利了？”

“也是，这些有钱人有时候也是真有怪癖，”哈尔摇摇头，忽然停下飞行，指着前方不远处的蝙蝠侠，“比如这种。”

蝙蝠侠没有去管已经集合过来，开始帮海王和神奇女侠清理外围的闪电侠和绿灯侠，他正一步步谨慎地靠近超人。

“超人，还能听见吗？”一边靠近，一边防备着超人不知何时可能爆发的热视线，蝙蝠侠一边尝试着唤醒超人，只是……他实在不怎么擅长这种事。

“超人，醒醒，你得想想……想想克拉克！”蝙蝠侠的声音很低，但超人的超级听力可不是摆设，听到克拉克的名字，骤然安静了不少。

超人的眼中仍然酝酿着危险的红光，痛苦而挣扎的表情却柔和了些，蝙蝠侠也趁机更加靠近了一点。

或许有人会不喜欢超人，也会不认同超人，但很难有人不仰慕超人。和暴力与混乱中孕育出的黑暗骑士不同，超人代表着光明与希望，他是爱与秩序的产物，是神话的起源，也是人们愿意相信的那个神话。

哪怕是蝙蝠侠也不例外。

克拉克是个好人，正直，善良，生在富豪之家却有一种淳朴的乐观与心态，确实很难有人比他更适合超人了……

蝙蝠侠永远会对超人的任何感情保持警惕，不管是和克拉克·肯特还是和露易丝·莱恩，但布鲁斯可以祝福他们，祝福他们能拥有那些蝙蝠侠不配拥有的感情。

而这份感情现在或许就是唤醒超人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