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超人, ”戴安娜直接当着超人的面说了出来, “知名不具K先生？我还追过你的文, 不得不说, 如果布鲁斯是你写的那样，那的确是我的菜。”

超人痛苦地闭上了眼，然后他就听到戴安娜的火力转向了布鲁斯。

“没想到你是这样……不, 我早该想到, 你就是这样的蝙蝠侠, 布鲁斯。”

众所周知，正义联盟里谁都有可能说谎，哪怕是一脸人畜无害的超人，只有神奇女侠是永远不可能说谎的。

蝙蝠侠倒是很擅长说谎，然而……他身上还套着真言套索，想抵赖都没办法。

在超人迷茫而又震惊的眼神——以及火星猎人的精神链接分享——中，联盟众人终于明白，超人居然真的是第一次知道蝙蝠侠的身份？

绿灯侠放肆地嘲笑了他们，完全忘了自己之前连布鲁斯·韦恩是谁都不认识，全靠闪电侠的介绍。

闪电侠倒是心情复杂，他记得这两人应该早就认识了来着？

但没人比超人的心情更复杂了，超人觉得他需要静静。

“超人，不要让私人感情影响你的决策，”蝙蝠侠已经换上在瞭望塔上放着的备用制服，“先来处理联盟的事。”

超人转过头，用一种忧伤的眼神看着蝙蝠侠，连头上的小卷毛都垂了下来。

蝙蝠侠:……

“好吧，克拉克，我会给你一个解释，但不是现在，好吗？”蝙蝠侠最终还是认输了，拍上克拉克的肩膀。

“B…布鲁斯，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

“也不是很早，大概在我发现男朋友的腿毛和阴·毛都扯不断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