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是逼得他们的敌人把孩子们派上了战场而已。

这下，乔纳森算是犯了众怒了，不知道谁说了句“难道蝙蝠侠也很蠢吗？罗宾还只是普通人而已！”

“是的，我想，那是蝙蝠侠早期做过的一个不太明智的决定。”乔纳森依然平静地说，“当然，现在看来，这个决定是正确的。”

罗宾们的身世都很特殊，而且从二代开始，几乎都不是蝙蝠侠选择了他们，而是他们自己做出了选择。杰森是已经卷入了一些事件，如果不是蝙蝠侠的收养，可能很快就会死在哥谭的哪条小巷里。提姆是自己识破了蝙蝠侠的真实身份，这让他时刻处于危险之中。至于达米安，就更加不提了。

唯一例外的是迪克，乔纳森都不明白，布鲁斯当初哪来的勇气，竟然会收养迪克，把他卷进了自己的一堆破事里。可能是年少轻狂吧，以为他能很快治愈哥谭？不过，应该和迪克本人的意愿也有很大关系，蝙蝠侠和哥谭都太黑暗了，而迪克让自己成了这团黑暗中的一抹亮色。

当然，如果布鲁斯没有收养迪克的话，迪克就会被猫头鹰法庭带走，变成利爪。不过这都是马后炮了，当时谁也不知道这件事。

“教官家里明明也有人在我们的队伍里，超级小子不就是？”蓝甲虫也表示了不满，觉得乔纳森否定了他们的存在意义，“难道教官你要把超级小子也带回家里去。”

“不，我不会。”乔纳森摇摇头，“这就是我最遗憾的地方，明明知道那是一件蠢事，却无法彻底纠正它，因为世界还需要你们。”

气氛一下子缓和了不少，因为乔纳森认真地肯定了少年英雄们的存在价值。

“那他们呢？”还是有人问道，“他们为什么不能加入？有了他们的加入，我们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