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不同之处在于,承太郎一如既往地将书包递给我,然后迎面对上了手持管制刀具、以及摆好了专业拳击手姿势的不良少年面前。

他如同以往一样的抬起了手。

但在手还没有碰到那些不良的时候,那些不良就仿佛受到了1吨重击一般飞了出去。

其中一个正擦着我的身体撞到了我身后的电线杆,他手里握着的小刀甚至在我脸上划出了一道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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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诡异的一幕,我的第一反应是。

我破相了。

这样是不是可以名正言顺的让承太郎对我负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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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是不可能负责的。

我的P话还没说出口,刚向承太郎走了两步,就被他一声‘站住’拦在了原地。

我有点蒙蔽的抬头看距离我大约十步开外的承太郎,少见的不明白他想干嘛。

他压了压帽子,问我,“你带电话卡了么?”

我从书包里扒拉了一下,然后肯定得点点头,说,“带了。”

于是承太郎双手插兜,冷漠无情的回道,“那你现在去找个公共电话,就说这里有人斗殴,让警员过来。”

“哦......”我漫不经心的点点头,然后突然反应过来,看了看四周没有一个好样的不良少年,疑惑的歪了一下头,看着承太郎,发出了灵魂质疑。

“嗯?”

“你要报警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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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波操作令我窒息。

但承太郎肯定了我的想法,并且催了我一句,“快去。打完电话你就回家。”

我不能理解。

在直接听话和好歹问两句之间,我反复思考,左右为难,最后还是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