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刀被扔在地上,尖端和把手的位置都留下了血液的痕迹。
在刀的旁边扔着锅底朝上的平底锅,也不知道那男人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在平底锅的底部隐隐留下了一个铁拳套留下的印记。
承太郎跟着我走了进来,然后重新把我拎了起来。
达芬奇亲叹了口气,说,“立香,这间屋子对你来说有点太危险了,你不要乱走。”
“考虑到我们现在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而且也没有钱什么的东西,现在唯一能做的应该就是报警了吧?但是我们又没有身份证明——这可真是麻烦。”
46
就在这个时候,屋子的门口传来一阵汪汪的声音。
在我记忆里这栋公寓是没人养狗的,因为白天叫起来的话会被其他的住户联合抵制——毕竟这里住的人有很多都是晚上才工作的风俗店的女性。
上一只在这里养狗的人家,在爱犬被不知道什么人拐走之后搬走了,然后再也没有人在这里养狗。
所以,这只自来熟的狗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来的。
他一路风驰电掣的冲进了门,然后‘嗷呜——’一声扑了上来,扒在了承太郎的衣服上。
47
这是一只全身黑色的大型犬。
脑袋上顶着一撮被梳的很奇怪的像是不良少年常梳的那种叫做飞机头的发型。
我从承太郎的肩膀上俯视下去,能看到这只大狗狗眼中真情实感的他乡遇故知的激动。
他汪呜汪呜的叫着,承太郎也没法子把手伸到背后去把他拉下来,只好放出白金之星的小心翼翼的把他伸出来的爪子从风衣上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