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非常有道理的说,“如果我是去袭击的人,总不可能带着宠物去袭击受害者吧。”
他说的超有道理的!
但是警察就是不肯轻易相信。
他们又问承太郎,“你为什么会去飞鸟井木记的家里?你认识这个人?”
承太郎回答,“不认识,只是去还猫。”
然后关于为什么知道猫是飞鸟井木记养的这件事我们一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总不能实话实说猫能说话吧?
也不能说其实我带的两个动物都不是小动物,而是人变成了动物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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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能做的也就只有等鸣瓢椋醒过来才能证明我们的清白,不过承太郎也说了,建议去搜查那个男人的家,应该还会有一个受害者——也就是飞鸟井木记,尚且被犯人留在家里。
虽然只有短短一个照面,但我们确实心照不宣的有一种莫名的感觉。
这个四处袭击他人的男性,对于反抗越是激烈的目标解决的就越快。
像飞鸟井木记那样,一心寻死的少女——恐怕反而是会放着强行激发她的求生欲之后再慢慢折磨她。
所以飞鸟井木记很可能还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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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员对承太郎的话颇多质疑,但或许是想到反正现在承太郎被关着也跑不了,所以他们最后还是决定出警。
比起我们四处乱转靠仗助找人来讲,警方显然靠谱得多。